第45章 Gaslighting
苟俊亭说道：“也不知道你对他下了什么蛊，他以前是个生人勿近、情绪稳定的机器人，现在动不动就离办公室出走，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真可怜。”叶寒深表同情，不自觉拿出手机看了看。
苟俊亭往墙上一靠，像是看穿了她一般，笑道：“哎呀别等了，他这会肯定还在审讯室里呢，没办法回你！你俩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热恋？”
“朋友？”叶寒不确定地回他。
苟俊亭撇撇嘴：“你们俩商量好的啊！真没意思……”
叶寒愣了愣，问：“什么意思？”
“没意思！”苟俊亭愤愤不平，“急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向应宽发了条微信。
天下第一猛男：你叶寒小师妹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到底行不行啊！
撒马里坦斯：你要试试？
天下第一猛男：qaq不要！害怕！嘤嘤嘤！
远方的应宽嘴角弯起一抹弧度，耳边放的是刚刚叶寒节目的回放，她在节目的最后柔柔说道：“世界上哪有完美的爱情呢？最好的爱情，不过就是于千万人中遇见那个你要遇见的人，手牵手摸索着前行，一起经历未知……”
应宽掐灭手里的烟头，看着窗外的灯火。
他想那个女人了。
远方的叶寒重重打了个喷嚏，苟俊亭一脸坏笑地看着手机，眉目里透着一股猥琐，她推了一把，正想问问他在看什么十八禁的东西，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叶寒接起电话，面色渐渐变得难看。
“怎么了？”苟俊亭问道。
“快，我朋友出事了，送我去医院！”
时近午夜，叶寒匆匆赶到医院，在急诊室门口看到姜荷差点吓了一跳，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是萎靡不振，派出所的民警正在问她话。
见到叶寒，民警教育道：“年轻人谈恋爱，吵架拌嘴都是正常的事情，不要动不动就做伤害生命的事情，更要有点公德心，大晚上在马路上打架，你们是打算害自己还是害别人！你们作为朋友的也好好劝劝！”
叶寒一味点头，等民警走后，姜荷抱着叶寒，嘴一瘪：“宝贝儿，你终于来了！”
不怕姜荷笑，就怕姜荷闹。
姜荷这一哭简直惊天动地，医院急诊科的医生护士纷纷走出来看，姜荷整个人都挂在叶寒身上，叶寒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劝：“别哭了别哭了，再哭下去保安叔叔该来抓咱们了！”
姜荷嚎啕了两嗓子，抹了把眼泪，就看到叶寒身边还站着桃花眼里含星辰的男人，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叶寒的衣服擦了擦，说道：“那你让我换个地方哭！”
于是地方从医院换到了烧烤摊子，姜荷发挥了叶寒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痛哭流涕的功力，直哭得烧烤摊的老板送了一箱啤酒和一叠小菜，苟俊亭在一旁，闲闲说道：“老板，你看她都这样了，不然你再送几个烤生蚝安慰安慰她？”
叶寒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苟俊亭说道：“不好意思，她平常不这样，大概是真遇上什么事儿了。现在也晚了，不然您先回去？”
“那怎么行？”苟俊亭自得其乐地吃了一串羊肉串，喝了一口啤酒，“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小姑娘在外头，要是被应宽知道了，我不得死无全尸？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陪陪你们！”
姜荷突然停了哭，眯着金鱼一样的水泡眼说道：“跟应宽有什么关系？不哭了，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她埋头吃了两口粉，又停下来，闷声说道：“我怀疑沈岳明他pua我！”
“啊？”叶寒楞了一下。
姜荷点点头说道：“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以后，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但是我又觉得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直到晚上听到你的节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也是一步步走入陷阱里的，我也不过就是他的猎物之一。”
叶寒怔了怔：“你先别冲动，你好好跟我说说……”
“冲动怎么了，年轻的时候不冲动，难道还要等着入黄泉的时候冲动么。”苟俊亭吃完一个烤茄子，仔细用手绢纸擦了擦嘴巴。
烧烤摊上全是拖鞋t恤短裤背心的男孩子，苟俊亭穿着考究的西装，梳着齐整的大背头，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他却丝毫不在意，给姜荷倒了一杯酒，说道：“来，妹妹，喝下这杯酒，哥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帮你探探底。”
姜荷哭得打了个饱嗝，叶寒扶着额头介绍：“苟俊亭，心理专家，应……应师兄的同事。”
姜荷又打了个嗝，满杯喝下酒：“你问。”
“第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由陌生人搭讪认识的？”
“算……是吧。我们通过学校里的蒙面舞会认识的，他加了我微信，聊着聊着就认识了。”
“第二个问题，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他是不是特别让你感兴趣，让你对他充满了好奇？”
“算……是？起初我也没太关注他，可是他每天早安午安晚安，发了整整十天，我就在意了。他是学校话剧社的，长得特别好看，成绩也好，还是学生会主席。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是个特别有才华的人，他的脑子里总是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让我觉得他特别有趣，”
“第三个问题……其实我也不用问了。你的这个话剧社小王子事业有成，是个天生的暖男，拥有一颗永不止步的上进心，浑身充满了男子汉的荷尔蒙气息，并且，他在你们的关系中一直占有主动位置，是么？”
姜荷身体弓着，一只手托着脑袋，垂着眸子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他就是你所说的具有帝王生存模式的男人。智商且充满了攻击性，每天都积极向上阳光正面。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就想，特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帅这么棒的小狼狗，还偏偏让我撞见了！”
“他跟我聊天的时候，让我有种相见恨晚的错觉，他也告诉说，和我像是有一种天生的默契。有一天晚上他就喝醉了，他说他很孤独，他爸妈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扔到了寄宿学校，为了锻炼他独立能力，那天是他生日，他抱着我歇斯底里的哭，我心都碎了，我心想这么优秀的男孩，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姜荷看了眼眼前的男人，他的眼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看来我也不用问后面的问题，你们还没确定关系之前，他就已经卖过惨了。并且我猜，那个告白的人是你？”
“是的，你在节目里所说的每一个陷阱，我都扎扎实实踏进去了。确定关系以后，他几次跟别的女孩在一块说说笑笑举止亲密，我都看见了，我去质问他，结果每次的结果都变成了是我的错……”
“那你还怀疑什么！”苟俊亭朝姜荷歪了下脑袋：“用你的小脑想想也能明白，这不是年下小狼狗，这是年下小毒蝎！”
姜荷嘴一扁，还要再哭，叶寒果断塞了一串牛肉串到她嘴里：“别哭了，看你还能哭得这么大声，那进医院的就是沈岳明了？他怎么样了？要紧不要紧？”
“我就恨怎么没打死他！”姜荷愤愤道：“你知道他有多过分么，晚上我和他在一块，就听你的节目来的，他听到一半，跟我说你不是好人，说你太复杂了，让我以后少跟你来往！”
叶寒：“……”
姜荷：“自从我跟他在一起，他就看我哪个朋友都不顺眼，他不喜欢，我就不接触就是了，我都能忍！可是他竟然还说到你头上来了！我越觉得这事儿就不对劲儿，我就问他是不是心虚，他当然不肯认啊！我就跟他吵了起来。结果他在马路边上推了我一把，差点把我推到车道上去，我这身肉是白长的么，我就拉着他一块往马路上倒……”
“被车撞了？”叶寒问。
姜荷摇头道：“没。就差了一点，怎么就不能撞死丫的！我爬起来就踹了他两脚，可能是踢中他命根子了……”
苟俊亭作为男人下意识“嘶”了一口气，姜荷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他就气急败坏地报了警，还好有监控还了我清白……我们这顶多算互殴，他怕这事儿传回学校丢人，就说放过我了。”
“你哭完好些了么？”叶寒摸了摸她的头。
姜荷瘪嘴道：“我不是因为失恋哭，我就是觉得我眼睛瞎了看上这么个人，还连累你被人骂。呜呜呜，老娘什么时候谈过这么憋屈的恋爱！”
“我没听见他骂我，他骂什么都反弹！”叶寒呵呵笑。
姜荷恨恨道：“垃圾沈岳明，他还骗了我两万的奖学金呢，我一会就跟他要，他要是不还我，我就给他挂论坛上去！”
“挂之前先谢谢我，没有我在节目上那番话，你还不能幡然悔悟。”苟俊亭淡淡笑道。
姜荷摇头道：“才不是。姐姐我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也是看过《gaslight》的人！gaslighting理论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没想到一个不防，会中了沈岳明那个孙子的道！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
“你这就是无差别攻击，地图炮了哇。我可以投诉你的。”苟俊亭笑。
“gaslighting？”叶寒问道。
苟俊亭回道：“gaslighting，煤气灯效应，又叫认知否定，是pua的老祖宗，一种心理操控和洗脑术，有兴趣你可以好好问问你的应师兄，共同探讨一下。大晚上我就不给你科普了！”
他擦干净自己的嘴角，语重心长地对姜荷说道：“小姑娘，下回一定要长个心眼，soulmate哪儿就这么好找？”
“他懂你，不过是因为在旁人身上试了无数刀而已。pua在生活中无处不在，不会因为你智商高超，学历卓越就能避免，还有……”
他定了定神，认真看着姜荷，郑重其事说道：“你哭起来真的……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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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叶寒深表同情，不自觉拿出手机看了看。
苟俊亭往墙上一靠，像是看穿了她一般，笑道：“哎呀别等了，他这会肯定还在审讯室里呢，没办法回你！你俩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热恋？”
“朋友？”叶寒不确定地回他。
苟俊亭撇撇嘴：“你们俩商量好的啊！真没意思……”
叶寒愣了愣，问：“什么意思？”
“没意思！”苟俊亭愤愤不平，“急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向应宽发了条微信。
天下第一猛男：你叶寒小师妹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你到底行不行啊！
撒马里坦斯：你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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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应宽嘴角弯起一抹弧度，耳边放的是刚刚叶寒节目的回放，她在节目的最后柔柔说道：“世界上哪有完美的爱情呢？最好的爱情，不过就是于千万人中遇见那个你要遇见的人，手牵手摸索着前行，一起经历未知……”
应宽掐灭手里的烟头，看着窗外的灯火。
他想那个女人了。
远方的叶寒重重打了个喷嚏，苟俊亭一脸坏笑地看着手机，眉目里透着一股猥琐，她推了一把，正想问问他在看什么十八禁的东西，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叶寒接起电话，面色渐渐变得难看。
“怎么了？”苟俊亭问道。
“快，我朋友出事了，送我去医院！”
时近午夜，叶寒匆匆赶到医院，在急诊室门口看到姜荷差点吓了一跳，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是萎靡不振，派出所的民警正在问她话。
见到叶寒，民警教育道：“年轻人谈恋爱，吵架拌嘴都是正常的事情，不要动不动就做伤害生命的事情，更要有点公德心，大晚上在马路上打架，你们是打算害自己还是害别人！你们作为朋友的也好好劝劝！”
叶寒一味点头，等民警走后，姜荷抱着叶寒，嘴一瘪：“宝贝儿，你终于来了！”
不怕姜荷笑，就怕姜荷闹。
姜荷这一哭简直惊天动地，医院急诊科的医生护士纷纷走出来看，姜荷整个人都挂在叶寒身上，叶寒一边拍着她的肩膀，一边劝：“别哭了别哭了，再哭下去保安叔叔该来抓咱们了！”
姜荷嚎啕了两嗓子，抹了把眼泪，就看到叶寒身边还站着桃花眼里含星辰的男人，她有些不好意思，拿叶寒的衣服擦了擦，说道：“那你让我换个地方哭！”
于是地方从医院换到了烧烤摊子，姜荷发挥了叶寒一辈子都没见过的痛哭流涕的功力，直哭得烧烤摊的老板送了一箱啤酒和一叠小菜，苟俊亭在一旁，闲闲说道：“老板，你看她都这样了，不然你再送几个烤生蚝安慰安慰她？”
叶寒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苟俊亭说道：“不好意思，她平常不这样，大概是真遇上什么事儿了。现在也晚了，不然您先回去？”
“那怎么行？”苟俊亭自得其乐地吃了一串羊肉串，喝了一口啤酒，“这么晚了，你们两个小姑娘在外头，要是被应宽知道了，我不得死无全尸？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陪陪你们！”
姜荷突然停了哭，眯着金鱼一样的水泡眼说道：“跟应宽有什么关系？不哭了，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她埋头吃了两口粉，又停下来，闷声说道：“我怀疑沈岳明他pua我！”
“啊？”叶寒楞了一下。
姜荷点点头说道：“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以后，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但是我又觉得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直到晚上听到你的节目，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也是一步步走入陷阱里的，我也不过就是他的猎物之一。”
叶寒怔了怔：“你先别冲动，你好好跟我说说……”
“冲动怎么了，年轻的时候不冲动，难道还要等着入黄泉的时候冲动么。”苟俊亭吃完一个烤茄子，仔细用手绢纸擦了擦嘴巴。
烧烤摊上全是拖鞋t恤短裤背心的男孩子，苟俊亭穿着考究的西装，梳着齐整的大背头，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他却丝毫不在意，给姜荷倒了一杯酒，说道：“来，妹妹，喝下这杯酒，哥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帮你探探底。”
姜荷哭得打了个饱嗝，叶寒扶着额头介绍：“苟俊亭，心理专家，应……应师兄的同事。”
姜荷又打了个嗝，满杯喝下酒：“你问。”
“第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由陌生人搭讪认识的？”
“算……是吧。我们通过学校里的蒙面舞会认识的，他加了我微信，聊着聊着就认识了。”
“第二个问题，你们刚认识的时候，他是不是特别让你感兴趣，让你对他充满了好奇？”
“算……是？起初我也没太关注他，可是他每天早安午安晚安，发了整整十天，我就在意了。他是学校话剧社的，长得特别好看，成绩也好，还是学生会主席。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是个特别有才华的人，他的脑子里总是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让我觉得他特别有趣，”
“第三个问题……其实我也不用问了。你的这个话剧社小王子事业有成，是个天生的暖男，拥有一颗永不止步的上进心，浑身充满了男子汉的荷尔蒙气息，并且，他在你们的关系中一直占有主动位置，是么？”
姜荷身体弓着，一只手托着脑袋，垂着眸子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他就是你所说的具有帝王生存模式的男人。智商且充满了攻击性，每天都积极向上阳光正面。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就想，特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帅这么棒的小狼狗，还偏偏让我撞见了！”
“他跟我聊天的时候，让我有种相见恨晚的错觉，他也告诉说，和我像是有一种天生的默契。有一天晚上他就喝醉了，他说他很孤独，他爸妈很小的时候就把他扔到了寄宿学校，为了锻炼他独立能力，那天是他生日，他抱着我歇斯底里的哭，我心都碎了，我心想这么优秀的男孩，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姜荷看了眼眼前的男人，他的眼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看来我也不用问后面的问题，你们还没确定关系之前，他就已经卖过惨了。并且我猜，那个告白的人是你？”
“是的，你在节目里所说的每一个陷阱，我都扎扎实实踏进去了。确定关系以后，他几次跟别的女孩在一块说说笑笑举止亲密，我都看见了，我去质问他，结果每次的结果都变成了是我的错……”
“那你还怀疑什么！”苟俊亭朝姜荷歪了下脑袋：“用你的小脑想想也能明白，这不是年下小狼狗，这是年下小毒蝎！”
姜荷嘴一扁，还要再哭，叶寒果断塞了一串牛肉串到她嘴里：“别哭了，看你还能哭得这么大声，那进医院的就是沈岳明了？他怎么样了？要紧不要紧？”
“我就恨怎么没打死他！”姜荷愤愤道：“你知道他有多过分么，晚上我和他在一块，就听你的节目来的，他听到一半，跟我说你不是好人，说你太复杂了，让我以后少跟你来往！”
叶寒：“……”
姜荷：“自从我跟他在一起，他就看我哪个朋友都不顺眼，他不喜欢，我就不接触就是了，我都能忍！可是他竟然还说到你头上来了！我越觉得这事儿就不对劲儿，我就问他是不是心虚，他当然不肯认啊！我就跟他吵了起来。结果他在马路边上推了我一把，差点把我推到车道上去，我这身肉是白长的么，我就拉着他一块往马路上倒……”
“被车撞了？”叶寒问。
姜荷摇头道：“没。就差了一点，怎么就不能撞死丫的！我爬起来就踹了他两脚，可能是踢中他命根子了……”
苟俊亭作为男人下意识“嘶”了一口气，姜荷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他就气急败坏地报了警，还好有监控还了我清白……我们这顶多算互殴，他怕这事儿传回学校丢人，就说放过我了。”
“你哭完好些了么？”叶寒摸了摸她的头。
姜荷瘪嘴道：“我不是因为失恋哭，我就是觉得我眼睛瞎了看上这么个人，还连累你被人骂。呜呜呜，老娘什么时候谈过这么憋屈的恋爱！”
“我没听见他骂我，他骂什么都反弹！”叶寒呵呵笑。
姜荷恨恨道：“垃圾沈岳明，他还骗了我两万的奖学金呢，我一会就跟他要，他要是不还我，我就给他挂论坛上去！”
“挂之前先谢谢我，没有我在节目上那番话，你还不能幡然悔悟。”苟俊亭淡淡笑道。
姜荷摇头道：“才不是。姐姐我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也是看过《gaslight》的人！gaslighting理论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没想到一个不防，会中了沈岳明那个孙子的道！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
“你这就是无差别攻击，地图炮了哇。我可以投诉你的。”苟俊亭笑。
“gaslighting？”叶寒问道。
苟俊亭回道：“gaslighting，煤气灯效应，又叫认知否定，是pua的老祖宗，一种心理操控和洗脑术，有兴趣你可以好好问问你的应师兄，共同探讨一下。大晚上我就不给你科普了！”
他擦干净自己的嘴角，语重心长地对姜荷说道：“小姑娘，下回一定要长个心眼，soulmate哪儿就这么好找？”
“他懂你，不过是因为在旁人身上试了无数刀而已。pua在生活中无处不在，不会因为你智商高超，学历卓越就能避免，还有……”
他定了定神，认真看着姜荷，郑重其事说道：“你哭起来真的……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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