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避祸_贤妻生存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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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避祸

  姜氏险些没被这个消息惊得晕过去,即刻叫人去找韩睿华打听具体况,现如今庄亲王几乎是在夹缝中寻求生机。徐家最初就想拉拢庄亲王,故此才有徐侧妃正经的嫡出姑娘嫁了庄亲王为侧妃。

  指望徐侧妃生个一男半女便可在王府站稳脚,奈何多年徐侧妃皆没传出喜脉,年家拉拢庄亲王不成,转而打击庄亲王,后因二皇子一事年家受了牵连,故此一蹶不振一年之后,直到皇后娘娘再次传来喜脉,又喜得皇子,年家转而再次拉拢庄亲王。

  这两年,徐家、年家皆有动作,韩家低调行事,庄亲王在王府静养两年,这一次远征若不是二老爷不能去,庄亲王也不会去。徐家和年家这般看重庄亲王,皇帝对庄亲王有没有忌惮还不明确。

  庄亲王如果受伤,便可以养病之由卸了上的职务,做个闲散的王爷,说不得会起到另外的作用。皇帝龙体欠安非一两,但到底皇帝健在,且立储一事不许多议。

  大老爷将这些事儿分析给姜氏听,姜氏哭道:“前线战事瞬息千变万化,王爷若能回来就好,若是回不来……”

  王妃的四个孩子,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最小的还未满月,这样的况,竟比姜氏当年还差。至少大老爷人活着,虽然苦,到底遇事还有个可以商议的对象。

  大老爷宽慰道:“王爷边近长随十几人,倘或伤势果然严重,消息便不是受伤这般简单。”

  二老爷还没抵达前线,因为中暑的消息传来,太夫人便那般着急,唯恐军中草药不齐全,王爷如今是受伤,到底伤势如何,没有亲眼所见,谁也不知道严重与否。姜氏想着自己便急成这样,倘或王妃知道……

  安静茹安排了马车进来回话,崔嬷嬷服侍姜氏穿上大氅,便前往王府。消息是从王府传来的,王妃才生了孩子没满月,这一胎虽然顺利,前头生了三个,却是大伤元气。

  一路上姜氏的脸都紧绷着不说一句话,安静茹也着急,韩家即便没有庄亲王这个大靠山,在京城也能站稳脚,可一旦与庄亲王有了牵扯,便不知不觉地融为一体,庄亲王有个好歹,对韩家的打击还不至于是灭顶之灾,但对王妃而言,对王妃的四个孩子而言……

  她完全能体会姜氏的心,没有丈夫可依仗,那样的子就是苦也找不到诉说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早有王府的女官静候在垂花门处,安静茹扶着姜氏下了马车,女官随即上前见礼,领着姜氏和安静茹直奔王妃居住的王府正院。

  王妃还在坐月子,因王爷不在京城,姜氏和安静茹隔三差五都会来,没有王爷,就是过年王府也冷冷清清。而今天,正院里却站着王爷后院所有姬妾,除了徐侧妃其他的都来了,四五个人皆在哭泣,加上边服侍的丫头婆子,莺莺燕燕竟占了一院子的人。

  洪嬷嬷从厢房出来,冷着脸怒道:“王爷不过受伤,你们在这里哭什么?王妃要静养,扰了王妃可是你们能担当的?”

  一句话吼得院子里的哭声低下去,洪嬷嬷随即吩咐各自服侍的丫头婆子搀扶她们回去,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洪嬷嬷这才上前朝姜氏和安静茹见礼,微垂着头道:“王妃正等着夫人和三。”

  说罢领着姜氏和安静茹去了厢房,王妃神出奇地淡定,安静茹心里本来不安,却因为看到王妃,莫名其妙地安定下来。

  姜氏亦是深深呼口气,就要朝王妃行大礼,王妃忙挥手示意不必,道:“母亲先坐下吧。”

  榻不远处就摆着两把太师椅,姜氏坐下,安静茹立在姜氏边。姜氏满腹疑惑地看了王妃几眼,蹙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妃脸上带着一抹浅笑,道:“前线送了两封消息回来,我这里有王爷的亲笔信,王爷伤势并不严重。”

  姜氏缓了口气,“乍听见这样说,可没把我吓得半死,既然这样,王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王妃摇头,颇具深意地道:“这个不知,王爷给了我平安信,今儿我叫母亲来,是不想母亲听到外头的消息,反而担心。”

  外头的消息?安静茹想到方才那几位妾侍哭的那样伤心的事儿来。

  “现如今那两家斗得那样厉害,王爷能趁机抽也好。”王妃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似是憧憬般道,“王爷能在府里,几个孩儿便能常常见到他。”

  这样说来,这个消息竟是王爷“金蝉脱壳”的法子,现如今徐家和年家不相上下,皇后娘娘虽是正宫之首,徐妃却已经开始协助皇后娘娘料理后宫之事。这两派皆在想法子拉拢庄亲王,庄亲王参合任何一方都会让皇帝心存疑虑。

  两派人同样担心庄亲王靠拢对方,这样一来庄亲王的处境就愈发危险。姜氏想明白了,彻底放下心来,竟和大老爷说得丝毫不差。

  即便有王爷的亲笔信,但王爷伤势如何,毕竟没亲眼所见,姜氏想说却打住了。只怕王妃也这般担忧着,遂改口安慰道:“既然这样,你就好好儿养着,我回去与老爷说说,叫他也好放心。”

  王妃点点头,脸上虽挂着笑,眉间的忧思却掩饰不住。这件事即便是王爷想出来的抽的法子,可毕竟不能欺君,王爷就算伤的不严重,也绝对受了伤。二月的京城,仍旧冷得穿着厚厚的棉衣,越往西北,天来得越迟。

  与王妃说了一会儿的话,姜氏婆媳便告辞回到府里,刚刚下了马车,就见如意神色慌张地寻来,“太夫人知道王爷的事儿了,请大夫人过去。”

  路上安静茹问赶来的赵嬷嬷,可知道外头是如何说得,赵嬷嬷沉声道:“是三爷带回来的消息,说王爷受重伤,恐有命之忧,圣上已经下了旨意,派了太医赴前线为庄亲王疗伤。”

  难怪王妃要先找姜氏去,姜氏听说王爷受伤就险些晕过去,若没有王妃这预防针,姜氏怕是真的要晕过去了。

  但姜氏还是忍不住晃了晃,若不是安静茹和崔嬷嬷眼明手快扶着她,她真的会倒下去也不一定。太夫人老泪纵横,“王妃还这般年轻……”

  安静茹扶着姜氏在太师椅上坐下,太夫人试了泪,看着姜氏和安静茹问道:“王妃可知道消息?她现在怎么样了?”

  王爷那封信必然是心腹送来,不能叫外人知道,就是太夫人这里怕也是不能说得。姜氏神恍惚,显得受惊过度,安静茹略定了定神道:“原是王妃叫人送了消息来,我们才去了王府。王妃……就是为孩儿着想,也不能让自己垮了。”

  “王妃从小儿就是这样的子,什么苦愿自己吞了也不要旁人担了半分心。”

  王妃相貌上像大老爷多些,但格上很多方面都和姜氏很像。安静茹垂下头,王妃是这样,姜氏这些年也是这样,不过姜氏是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只能自己吞了。

  说话间,刘氏慌慌张张跑进来,“在屋里听得下人议论,说王爷受伤了,此事当真?”

  问完睁大眼睛看了看众人,太夫人老泪纵横,姜氏默默趟泪,安静茹神悲戚,她愣了愣,有不可置信地道:“怎么可能?前线不是连连传来捷报么?王爷如何会受伤?”

  王爷份尊贵,在军队后调兵遣将指挥前方将领作战。边自有侍卫保护他的周全,王爷不是那般莽撞的人,即便是他想出这样的法子要金蝉脱壳退隐,也是疑点重重。安静茹心慌的厉害,忽然觉得王妃手里那封信,或许是王爷为了不让王妃担忧而特意为之。

  目光由不得落到姜氏上,姜氏的模样根本不是装的。她应该早就察觉到了疑点,王爷都受了伤,那安晋松和朱师傅呢?

  战事瞬息万变,胜败只在顷刻间,而且这一场战事已经过去四五个月,就算送来的是捷报,也有可能已经逆转,大周朝的军队不适合北方的气候,长久作战对大周朝不利……

  安静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她愿相信王爷运筹帷幄,真的如王妃所言,这是王爷为了抽。

  刘氏见其他人都不说话,又道:“也不知王妃况如何?她才生了孩子,还没出月子,若是急坏了子骨,可如何是好?”

  这样的况下,王妃说话淡定自如,沉着大气表露无遗。叫人敬重的同时,又叫人觉得她坚强的令人心酸。

  “王爷不会有事的!”

  安静茹静静地道,仿佛想说服自己也相信王爷定能平安归来。刘氏措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那里就能说得那么肯定。

  夜幕降临,韩睿华拖着一疲倦回来,先去见过大老爷说了半晌话才回到屋里,安静茹紧张地望着他,心里明白现如今只能坐等消息,可这等一个时辰就好比一年。

  漫长地等到天亮,韩睿华一早便出门打探消息,安静茹吃了早饭去姜氏屋里,因不放心王妃,今儿仍旧想去王府看看,却又担心王妃牵挂王爷的同时,还要担心姜氏。

  姜氏犹豫拿不定主意,早饭也没什么胃口,安静茹劝了一会儿,好歹吃了半碗饭。外头门上的婆子进来禀报,王氏和韩明德过来了。

  韩明德在外头大书房,婆子送大老爷过去。王氏则来了荣景园正屋,一瞧姜氏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不红了眼眶,轻声劝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平安归来。”

  姜氏目光呆滞,几不可见地点点头,王氏深深叹了口气,又劝了一阵,姜氏的目光才略有些神采。王氏道:“……我一会子去看看王妃,你这样去了,王妃见了反而伤心,不如不去,让华哥媳妇陪着我可好?”

  姜氏又点了点头,王氏叹口气,站起示意安静茹跟着一道出去。

  到了外头,王氏又忍不住扭头看了荣景园正屋虚掩的门一眼,“你婆婆一辈子心,眼见着能享几年福,却又出了这样的事儿,你大伯已经写了奏折请旨,要卸了上的职务……此后,就做个庸庸无为的闲人。”

  安静茹惊讶地看着她,韩明德真这样洒脱?如果韩明德这样做了,那二老爷是不是也要效仿?这样一来,韩家的爵位就只是空头衔而没有实权,和大老爷一样,长远看来却是保存富贵地位最好的法子。

  位高权重者,即便不想站队也会不由己。一旦站队,失败的哪一方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读书科举为官,为的就是社会地位和吃饭穿衣,韩家是世袭罔替的功勋世家大族,即便没有实权,份地位也是极高的。就是卸了上的实权,爵位在永业田就在,要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守着过子也不是不能够。

  可一旦朝廷政权改变,能不能容得下韩家还真不好说,隐退可行,连自保的实力也无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

  三位老爷在大书房议事直到傍晚,安静茹和王氏去了王府,王妃仍旧很平静,期间还有徐年两家的夫人前来探望。王妃皆以病容不宜见客为由婉言谢绝,安静茹和王氏也匆匆去匆匆回来。

  许氏也去了一趟王府,见过王妃之后便赶来韩家,安慰姜氏一阵,道:“家里老爷也四方派人打听,据说宫里也暂无消息,几位太医连夜赶路,想来不消几便能见到王爷。其中的魏太医早年得老爷相助,等他到了,定然立刻打发人送消息回来。”

  可至少也需要半个月,这才三五天,便好似过了三五天。

  姜氏道:“我这辈子吃了这些苦,原想着儿女要吃的苦我都替他们受了,不曾想老天如此不公……”

  说罢眼眶一,眼泪顺着眼角滴落。许氏忙又劝了一阵,说晨哥儿还年幼,不为别的也要为晨哥儿想想,姜氏这才慢慢住了泪。

  一连几,宫里接二连三派了三队人前去,韩睿华早出晚归,亦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眼看着姜氏一比一消沉,韩睿华想去前线的心都有了,却被大老爷阻止。几位老爷商议后,并无任何动作,韩明德亦没有上书请辞。

  按照大老爷的说法,庄亲王况不明,或再出什么状况,韩家势必要力保王妃及王妃生养的四个孩子的周全。庄亲王回来后,怎么行事与韩家息息相关,到时候在做打算也不迟。

  如今徐家与年家水火不容是他们两家的事儿,韩家保持中立总是没错。但若是庄亲王要力保一方,韩家就的紧紧相随。

  这是最坏的打算,即便庄亲王出面,最后谁能上位也说不一定,与其趟这趟浑水,不如隔岸观火。且庄亲王一旦出面,皇帝的疑心就愈发地重。

  漫长地等了十来天,终于前线的消息再一次传回来。

  安静茹刚服侍姜氏吃了午饭,准备回去看看朝哥儿,外头门上的婆子分几波往各处送消息,安静茹才从荣景园出来,就迎上前来报喜的婆子:“三爷方才打发人传了消息回来。说王爷就要回京了!”

  姜氏在屋里听得,愣了愣忙叫崔嬷嬷扶着出来,站在门口急切地问道:“此话当真?”

  婆子道:“三爷边的祥叔亲口告诉奴婢的,祥叔又去王府送消息去了。”

  崔嬷嬷喜道:“这真是好消息,难怪今儿一早有喜鹊在屋檐上叫唤。”

  姜氏明显松了口气,朝崔嬷嬷道:“快去给大老爷说一声。”

  婆子道:“大老爷在外头书房,已经知道消息了,这会子去了太夫人屋里报喜。”

  太夫人担心王妃的处境倒是不假,这些子也没安生过,姜氏道:“那我们也去太夫人屋里看看。”

  说罢,从石阶上下来,一扫连来的霾,看起来轻松了许多。安静茹和崔嬷嬷一左一右扶着姜氏。

  到了太夫人屋里不久,韩睿华和韩睿龙一前一后从外头回来,这一次却是更加详细的消息,王爷伤了右臂,伤势不算特别严重,只是以后这只手臂怕是使不出多大的力气,另外在遇上突击撤退时,左脚骨折,竟是朱师傅背着王爷走到安全的地方。

  “人活着就好,回来后好好养着,总能养好。”未了,太夫人总结道。

  众人皆轻轻点头表示赞同,到底伤的没有大老爷当年伤的那么严重,但也可见前方战事的紧张和重重危险。庄亲王边还有武艺超群的长随护他,却也受了伤,倘或不是庄亲王而是二老爷。

  二老爷门下也有这样的人才,只是后来这些人都散了,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找到他们,二老爷处于那样的险境,怕是九死一生也回不来。

  太夫人不免有些侥幸,幸亏二老爷半途回来了。

  有了确切的消息,时间过得就快,转眼便是二月底。前线连连传来捷报,被推迟的闱大比改在三月,京城涌来的难民渐渐散去。

  韩睿龙娶亲的事儿被太夫人提上程,当王爷回京确切的子传来,太夫人再一次找到姜氏,姜氏倒也没推脱,与贺家结亲,现在看来对韩家对庄亲王都是有利的。只等王爷回京后,姜氏便出门,这期间还要养养子。

  贺家因王爷的事儿派了人从西京来,太夫人话里话外已经表明这门亲是结定了,贺家自然会着手预备贺三姑娘的嫁妆,等姜氏前去下了婚书,商议了迎娶的吉期,那头等着出嫁,这头等着迎娶,皆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太夫人倒也不着急,还劝姜氏安心养子。

  韩睿钦是韩家唯一要参加闱的人,从去年冬天回来便一直埋头苦读,天儿暖和起来,衣裳穿得较少,卢氏的肚子已经凸显出来。

  闱一共三场,有了一次经验,这一次韩睿钦要沉稳的得多,倒是刘氏紧张的不得了,忙前忙后地张罗。

  三月初六,庄亲王抵达京城,这一天一大早,姜氏便去了王府。王爷回京后未踏进王府,先去宫中面圣。

  安静茹在家里预备席面,只等庄亲王回府后便送去王府,权当是韩家为庄亲王洗尘接风。

  她不能出门,赵嬷嬷去街上瞧过,回来后就道:“王爷坐着马车进京看不见,倒是看到安大爷了!与朱师傅一道,骑在马上好不威风!”

  众人皆知安静茹担心安晋松的安危,听得赵嬷嬷这般说,笑道:“这一次大获全胜,圣上必然要大肆封赏,说不得咱们安大爷还要加官呢!”

  话音刚落,安家打发了人来传话,站在下面喜滋滋地道:“老太太请姑明儿若得闲回去一趟呢。”

  香忙问道:“安大爷可到家了?”

  传话的婆子摇头,笑道:“虽然没回去,不过却打发了人送消息回去,叫老太太、夫人安心,总之今儿是一定会到家的。”

  与其安晋松在前线冒险立功,安家上下更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安静茹吐了一口气,打赏了传话的婆子,道:“明儿我一定回去。”

  送走婆子,姜氏也从王府回来,叫不用预备送去王府的席面,宫里设了宫宴为庄亲王洗尘接风。姜氏回来时,宫里来了人接了王妃及四个孩子进宫。

  隔天,皇帝一连下了几道旨意,第一便是许了庄亲王的折子,免了他上的职务回府养病,另赏赐黄金千两。自此庄亲王便做了逍遥的闲散王爷,其余的圣旨,也多是犒赏奖励,其中朱师傅因护庄亲王立功封了蓝翎侍卫六品武职,叫人意外的却是安晋松,封了四等侍卫,四等侍卫却是从五品的武职。

  武职也分很多种,比如总兵,品级算不上特别高,但手里的兵权却不小。

  安静茹蹙着眉头,明明想到什么却又理不顺,皇帝如果忌惮庄亲王,那么这些与庄亲王有些关系牵扯的,他也该忌惮才是。侍卫虽不是特别有权利的官儿,但慢慢熬到御前侍卫,那就相当于皇帝的心腹了。

  韩睿华没想到安静茹竟能想到这些,微笑道:“庄亲王卸了上的职务,看似对他不利,实则却免了圣上的疑心。”

  安静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大概是有些明白皇帝的考量了,担心庄亲王偷窥皇位,可也担心自己的江山到了儿子手里,却被外戚夺权,甚至改了姓,庄亲王虽卸了他上的职务,但还有韩家。而庄亲王的人皇帝也没有出手打击,反而破格提拔。如此,年家、徐家、庄亲王形成三条线的三角形,看着好似庄亲王失势,实际上却是暗保庄亲王。

  “如你这般说,倘或王爷没有主动上折子会如何?”

  韩睿华目光微沉,不说安静茹也知道了,皇帝必然容不下他,韩家也会跟着遭殃。那么二老爷被派遣,到后来庄亲王请旨,其中必然有徐家和年家暗中作,皇帝和庄亲王是不是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也未可知。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皇帝生多疑。庄亲王能抓住这样的机会避开祸头,得皇帝信任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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