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车祸原因
听同车的人说，这东西是从山上落下来的。
当时车正开着，突然一阵巨响从前方穿过来，从那山峦处滚落下来的，正是这一人高的石像。
走近了，我发现这东西，跟我刚才在梦里看到的那个石像，一模一样难过。
那纹身男啧啧了几声：
“好险，要是这车再开块一点点，这东西可就砸到车上了。”
司机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错，要是这东西砸过来了，咱们这一车子人，可就……”
我看着那石像滚下来的地方，离东山会所并不太远了。
之前我听老余说过，他第二次来到东山的时候，见到这里正在拆迁。
当时他围着溪水边走了一圈后，发现工人们从工地里挖出来了一个石像，鸡头人身，跟他之前见到的一样。
后来，老余说他就带着那石像回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老余自己说的。后来我也证实过了，老余养鸡场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喝了加入了苦艾草的鸡汤，而产生的幻觉。
因为，我当时也觉得这鸡头人身石像的存在，都是老余自己幻想出来的。
然而此刻，这东西就躺在我面前。
它看上去是石像，摸上去也是石头。
现在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车子要路过这里，这石像必须让道。
司机叫上车里的男士跟他一起见那石像挪开，唐木舟也上前去帮忙，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弄到了一边去。
在我身旁站着的那个女孩儿，身体上的香味依旧很重。
她对我说道：“亏得这车上有男人，要不然，让我来搬，我可搬不动。”
我看着她微微嗲着稚气的脸，正要说什么，这时，司机冲我们挥挥手：“路通了，咱们上车走吧。”
车子继续前行，经过了刚才的事儿，一路上的气氛融洽了许多。
纹身男转过头来跟唐木舟聊天，她旁边的女孩儿，也取下了耳机，见手机的声音调得很大。
那里面的音乐，挺起来有那么一丝俗气。
可这女孩儿却很喜欢，随着音乐的节奏摆着头，一左一右的样子，很沉醉。
车子在经过一个拐歪的时候，前方的纹身男突然站了起来。
他很紧张的看着前路，双手牢牢地抓着车顶的把手。
直到通过了那个弯道，纹身男的脸色才微微轻松了些，他坐下来后，总重的喘了一口气，有这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唐木舟问他怎么回事，纹身男说：
“刚才那个弯道，是个事故多发地段，经常都有车从哪里滑进水里。去年，我也是坐这样的一辆大巴车，从那里经过，遇上了山头塌方……”
听他说到这里，一旁的女孩儿突然转过头来，很紧张地看着纹身男。
她将手机的声音关了，然后问对方：
“后来呢？”
“后来，那整辆车，就冲到了河里，很多人被甩出车外，横七竖八的样子，其余的人都掉进了河里，到处呼天喊地的，惨不忍睹……”
女孩儿的一双眼睛，涂满了睫毛膏。
它们沾在一坨，每一根都像是苍蝇腿，让那那双不大的眼睛，看起来脏兮兮的。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朝我看了一眼后，问纹身男：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纹身男瞪大了眼睛，他低低得说着：“当时，我就在车上，我是那次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
说到这里，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女孩儿没再说什么，她转过头看，看向窗户外面，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头一次。
纹身男也不再说什么，他靠在桌椅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应刚才跟我们说的那场车祸。
我们不再说话，别的乘客，也安静了许多。
那一瞬间，车子里就像一个凝固的冰箱似的，气氛变得很沉闷。
唐木舟轻轻碰了我的胳膊一下：“唐小饭，上次你来东山，是在哪儿出的车祸，你还记得吗？”
我回想了一下：
“好像，也是刚刚才那个拐角处。”
听了我的话，唐木舟神色凝重了些，他朝外面看了一眼，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刻，天色却不是很好。
远处的山峦处，好像有一团乌云，正朝我们这边，一点点得押过来。
“唐小饭，快下雨了。”
我点点头，还要我离开的时候，带了一把雨伞。
再走一段路，就是东山别墅的山路的入口了。刚才坐在车山商量，我们打算从那里下车，本来是不打算去找安家其的，但如果雨下大了，我们还真的只能去那儿麻烦一下她了。
就这么在乌云盖顶的山路上，又前行了大概十几公里。
下车的时候，纹身男跟唐木舟说道：“知道这一路上，为什么这么多车祸吗？”
唐木舟摇摇头：“为什么？”
纹身男眼睛里闪着光：“山上有冤魂，死了几十年了，冤魂在找替身，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车祸，就没停过！”
唐木舟还想问什么，我拉着他下了车。
在外面下车的时候，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女孩儿，也跟着下了车。
眼见着中巴车远去，女孩儿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我们：“好险，那纹身男要不是个鬼，就是个骗子！”
听他说到这里，我跟唐木舟愣了一下。
我们互看了一眼，正要问什么，那女孩儿说着：“去年的那场车祸，是一个人跟司机起了争执，刚好山上有巨石落下，司机没来得及刹车，车子冲进了河水里，当时车上所有的人都死光了，一个不留，这个男人却说他还活着，怎么可能！？”
听到了这里，我突然想到了老余跟我说的话。
他在很多年前，在去东山的路上，也遇到了车祸。
当时车祸的起因，是他跟司机起了争执。
而起争执的原因，就女孩儿刚才所讲的那些儿事儿。
说完这些话，女孩儿抬头看了一眼天：“咦，要下大雨了，这天怎么说变就变，我本来还说等下一趟车在再走，看来，只能去找个地方避避雨了。”
说着，她沿着那条不宽的山路，头也不会的就往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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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车正开着，突然一阵巨响从前方穿过来，从那山峦处滚落下来的，正是这一人高的石像。
走近了，我发现这东西，跟我刚才在梦里看到的那个石像，一模一样难过。
那纹身男啧啧了几声：
“好险，要是这车再开块一点点，这东西可就砸到车上了。”
司机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没错，要是这东西砸过来了，咱们这一车子人，可就……”
我看着那石像滚下来的地方，离东山会所并不太远了。
之前我听老余说过，他第二次来到东山的时候，见到这里正在拆迁。
当时他围着溪水边走了一圈后，发现工人们从工地里挖出来了一个石像，鸡头人身，跟他之前见到的一样。
后来，老余说他就带着那石像回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老余自己说的。后来我也证实过了，老余养鸡场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喝了加入了苦艾草的鸡汤，而产生的幻觉。
因为，我当时也觉得这鸡头人身石像的存在，都是老余自己幻想出来的。
然而此刻，这东西就躺在我面前。
它看上去是石像，摸上去也是石头。
现在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车子要路过这里，这石像必须让道。
司机叫上车里的男士跟他一起见那石像挪开，唐木舟也上前去帮忙，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弄到了一边去。
在我身旁站着的那个女孩儿，身体上的香味依旧很重。
她对我说道：“亏得这车上有男人，要不然，让我来搬，我可搬不动。”
我看着她微微嗲着稚气的脸，正要说什么，这时，司机冲我们挥挥手：“路通了，咱们上车走吧。”
车子继续前行，经过了刚才的事儿，一路上的气氛融洽了许多。
纹身男转过头来跟唐木舟聊天，她旁边的女孩儿，也取下了耳机，见手机的声音调得很大。
那里面的音乐，挺起来有那么一丝俗气。
可这女孩儿却很喜欢，随着音乐的节奏摆着头，一左一右的样子，很沉醉。
车子在经过一个拐歪的时候，前方的纹身男突然站了起来。
他很紧张的看着前路，双手牢牢地抓着车顶的把手。
直到通过了那个弯道，纹身男的脸色才微微轻松了些，他坐下来后，总重的喘了一口气，有这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唐木舟问他怎么回事，纹身男说：
“刚才那个弯道，是个事故多发地段，经常都有车从哪里滑进水里。去年，我也是坐这样的一辆大巴车，从那里经过，遇上了山头塌方……”
听他说到这里，一旁的女孩儿突然转过头来，很紧张地看着纹身男。
她将手机的声音关了，然后问对方：
“后来呢？”
“后来，那整辆车，就冲到了河里，很多人被甩出车外，横七竖八的样子，其余的人都掉进了河里，到处呼天喊地的，惨不忍睹……”
女孩儿的一双眼睛，涂满了睫毛膏。
它们沾在一坨，每一根都像是苍蝇腿，让那那双不大的眼睛，看起来脏兮兮的。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朝我看了一眼后，问纹身男：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纹身男瞪大了眼睛，他低低得说着：“当时，我就在车上，我是那次事故中，唯一的幸存者……”
说到这里，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女孩儿没再说什么，她转过头看，看向窗户外面，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头一次。
纹身男也不再说什么，他靠在桌椅上，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应刚才跟我们说的那场车祸。
我们不再说话，别的乘客，也安静了许多。
那一瞬间，车子里就像一个凝固的冰箱似的，气氛变得很沉闷。
唐木舟轻轻碰了我的胳膊一下：“唐小饭，上次你来东山，是在哪儿出的车祸，你还记得吗？”
我回想了一下：
“好像，也是刚刚才那个拐角处。”
听了我的话，唐木舟神色凝重了些，他朝外面看了一眼，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刻，天色却不是很好。
远处的山峦处，好像有一团乌云，正朝我们这边，一点点得押过来。
“唐小饭，快下雨了。”
我点点头，还要我离开的时候，带了一把雨伞。
再走一段路，就是东山别墅的山路的入口了。刚才坐在车山商量，我们打算从那里下车，本来是不打算去找安家其的，但如果雨下大了，我们还真的只能去那儿麻烦一下她了。
就这么在乌云盖顶的山路上，又前行了大概十几公里。
下车的时候，纹身男跟唐木舟说道：“知道这一路上，为什么这么多车祸吗？”
唐木舟摇摇头：“为什么？”
纹身男眼睛里闪着光：“山上有冤魂，死了几十年了，冤魂在找替身，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车祸，就没停过！”
唐木舟还想问什么，我拉着他下了车。
在外面下车的时候，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女孩儿，也跟着下了车。
眼见着中巴车远去，女孩儿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她看着我们：“好险，那纹身男要不是个鬼，就是个骗子！”
听他说到这里，我跟唐木舟愣了一下。
我们互看了一眼，正要问什么，那女孩儿说着：“去年的那场车祸，是一个人跟司机起了争执，刚好山上有巨石落下，司机没来得及刹车，车子冲进了河水里，当时车上所有的人都死光了，一个不留，这个男人却说他还活着，怎么可能！？”
听到了这里，我突然想到了老余跟我说的话。
他在很多年前，在去东山的路上，也遇到了车祸。
当时车祸的起因，是他跟司机起了争执。
而起争执的原因，就女孩儿刚才所讲的那些儿事儿。
说完这些话，女孩儿抬头看了一眼天：“咦，要下大雨了，这天怎么说变就变，我本来还说等下一趟车在再走，看来，只能去找个地方避避雨了。”
说着，她沿着那条不宽的山路，头也不会的就往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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