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解开上的束缚,一脸白浊/X腔被C到注满白浊/跑路故人重_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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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解开上的束缚,一脸白浊/X腔被C到注满白浊/跑路故人重

  才把人狠狠的折磨了一顿,结果瞬间形式反转是什么体验?

  慕迟不知道,他不想体验。

  但形式不由人,他没跑掉,他又大又蓬松的尾巴被秦风抓住了。

  “我错了,我错了……”慕迟头也不敢回,脚原地踏步。

  毛绒绒的狐毛陷了下去,柔软得让人想使劲握住,秦风借着这个机会对着大尾巴狠狠揉搓。

  慕迟呜咽了声,被揉到昏头昏脑的无力,对方就像是魔鬼。

  魔鬼正在朝他索命,“跑什么,小迟不是还没有玩尽兴吗?”

  慕迟回头,秦风身上被他尾巴抽出来的伤痕晕开,看着更加的吓人。

  “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慕迟乌黑的眼眸蒙上亮晶晶的泪膜。

  明明自己是做恶事的人,却比谁都要无辜柔弱。

  秦风捏了下狐尾尖尖,看慕迟不受控制地轻颤,脖颈爬上薄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可惜,”他不再是那副柔和的样子,露出暗沉沉的色彩,“小迟不想玩了,就换一下吧。”

  “我玩小迟好了。”

  慕迟长痛不如短痛地抽出自己的尾巴,转身与秦风对峙,“你打我吧,反正你除了打我杀我什么都做了,我就是被你逼迫过来当奴隶的。”

  慕迟泪眼朦胧,扭头就哭,留给秦风一个侧脸。

  很会卖可怜。

  但要是真的上当了,会被对方得意洋洋地嘲笑。

  “原来小迟是这样想我的,”秦风不为所动,他冷淡的语气果然让慕迟偷偷瞅着他,他面无表情地强迫慕迟跪在他面前。

  慕迟咬着唇,面前是被他捆起来的阴茎,粗大高昂,底部系着紧紧的墨绿绸带,柱身因为长久没有释放,隐隐有点变色。

  “你该做奴隶该做的事情了,小迟,”秦风揉着他的狐耳,慕迟不由地战栗,小声哼唧。

  软绵绵的酥痒令他动都不想动,他听见秦风说:“把它取下来。”

  他准备按照秦风的意思行动,对方揉着狐耳的手却移到了他唇瓣上,“要用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能怎么样,他只能忍辱负重,他用嘴巴靠近那根粗大的性器,热气扑在脸上,小脸粉白粉白的。

  他唇瓣红润,露出的牙齿糯白,小心翼翼地叼绸带。但秦风在给他捣乱,两只手对着他的狐耳乱揉,没有轻重,麻酥酥的刺激从耳朵窜到别处,强烈无比。

  慕迟小声呻吟,大腿内侧淌着他自己的精液,具有存在感的温热。

  “小迟,怎么停了。”

  秦风把他揉到高潮,还装作不知道似的。

  慕迟恨恨地继续,身体里残留的酥意令他唇瓣抖着,怕咬伤秦风,很多时候唇瓣都是像亲吻般,柔柔擦过丑陋,壮大的肉棒。

  鼻尖沾染上些许的腺液,呼吸全是肉根的味道。

  慕迟终于叼起了绸带,颤颤巍巍的,涎水含不住地从殷红的唇肉上流淌,滴到柱身。

  马上就可以了,只需要——

  “不可以咬断,小迟怎么系上去的,就给我怎么解下来。”

  头顶传来的声音令他垮着张小脸,恨自己速度不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对方视线没从他身上移开过,速度再快也能第一时间阻止。

  软嫩的唇肉在柱身上反复磨蹭,快感把性器弄得兴奋极了,肉棒微微弹动,黏糊的腺液抹过慕迟脸上的肌肤。

  慕迟睫毛嫌弃地抖颤,合不拢的嘴巴让涎水止不住地掉落,他嘴巴都要发麻了,才看见墨绿色的系带解开。

  带子挂在肉棒上,与此同时,肉棒猛然抽动,不知憋了多久的精液一下射出。

  慕迟被弄了一脸,甚至进了张开的唇瓣。

  他咳嗽,长卷的睫毛上盛着白浊,抖颤间,白浊滑落,和脸颊的精液一起淌到下巴尖尖。

  他睁着水汽蒙蒙的眼眸看秦风。

  秦风也看他。

  知道秦风想看什么。

  慕迟垂下眼,嫩舌舔去覆盖唇瓣的白浊,将属于秦风的精液吞咽下去,直到唇肉完全嫣红不剩一丝白色。

  “小迟,奴隶是不能休息的,”秦风满意地擦过慕迟的脸,抹开肌肤上的白精,“转过身趴着,别让我说二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听从秦风的话,他视线带着轻微的白,扫过旁边目光空洞的人群,丧失对人群控制的他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醒来。

  好刺激。

  刚刚才发泄完的肉棒顶住他的穴腔,肉穴有点湿了,软乎乎的穴口热情地嗦了下顶上来的龟头,异物的侵占感令慕迟抿了下唇。

  放在以前他对肉棒是习惯的,但今天不一样,他本想今天翻身当主人,就没打算过给秦风肏,心里有种超出预料的不适。

  龟头顶开穴口,嫣红的软肉下陷,透亮的淫水从里面冒出,温热地覆盖在肉棒上

  秦风的肉棒顺利不受阻碍地肏入穴腔里——慕迟心里再不情愿,他肉穴也快成为专属于秦风的鸡巴套子了。

  慕迟膝盖有些抖,秦风的手按在他起伏的肩胛骨上,在他耳边问,“小迟,说见面就讨厌我,后面讨厌到要杀了我,是真的吗?”

  肉棒才进入穴道就开始快速地顶弄,淫水像是突然放洪的河道,泛滥的不成样子,慕迟的声音也含着水意,“当然是假的,呜——”被阴茎重重一顶。

  快感一开始就剧烈无比,慕迟轻颤,小脸的精液流淌过脖颈,落入锁骨窝里,像是盛着一碗奶汁。

  秦风咬着他的耳垂,威胁道:“小迟说一次慌,就多挨肏一次。”

  激烈的操干的速度令慕迟慌乱不已,大脑都混混沌沌,含着哭腔说,“嗯,不,不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水溢出肉腔,把股沟打湿的一片滑腻,还在继续往下淌,慕迟弯曲的腿弯都热乎乎的。

  秦风又问,“所以小迟讨厌我吗?”

  他对慕迟的敏感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刻意肏弄了下那块敏感的穴心,顿时加重的快感令慕迟哭喘着,在激烈的操干下,性器一抖一抖的出精。

  在这样的威胁下,慕迟含糊的说,“讨厌你。”

  “撒谎,”秦风冷笑,把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肉棒不留情面地擦过肉壁,像是无数微小的电流在软肉上跳跃。

  他明明就是讨厌秦风,哪里撒谎了。

  慕迟委屈巴巴地淌着眼泪,一张小脸带着精液泪痕更加乱七八糟,手腕撑不住身体似的微抖,指腹在地上留下汗水的痕迹。

  “小迟讨厌我,为什么小穴还这么迎合,夹得那么紧。”秦风的肉棒把穴腔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粗壮带着热意的肉根碾压过穴壁,上面的青筋烙着软肉,像是要在甬道里刻下自己的痕迹。

  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简直是强词夺理,慕迟大尾巴扫过秦风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肉棒好像一下变得更激烈了。

  甬道里的快感本就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肉棒顶弄肉壁就算了,还尤其关注穴心,偶然肏弄都能酥麻到极点的地方被秦风这样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不由自主地高潮了,肉腔痉挛着嗦紧阴茎,不许肉棒离开似的,在这节骨眼上,仿佛证明了秦风的话。

  肉棒强行抽插开绞紧的软肉,穴道像是发大水似的涌出一股股的水液,酸软感在体内蔓延。

  慕迟受不住地用手指摩擦地面,涎水从红艳的唇上淌下。

  他就像是一个只会出汁的容器似的。

  秦风的肉棒全根拔出,软肉纠缠着带来一波快感,让穴腔又来了一次小小的抽搐。

  他粗壮有力的肉棒抵着穴口,继续往外问,“小迟用尾巴打我的时候高兴吗?”

  慕迟大脑都迷糊了,不知道秦风想听哪种回答,他犹犹豫豫,带着对自己二选一运气的不确定回答,“不,不高兴。”

  抵着穴口的肉棒像拔出来的时候一样,全根没入肉穴,肉壁被重重地磨过,快感好似要将船只吞噬的巨浪,铺天盖地地淹没了感官。

  于是慕迟知道他答错了。

  “小迟不高兴吗?那时我快被打死了,小迟还只顾着甩尾巴,”秦风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要把慕迟嚼碎吞下去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这个小没良心的最后捡起了不要的良心来看了他一眼,他对慕迟就不会这样轻松了。

  慕迟承认自己是开心的,可他觉得他那样说,秦风依旧会说他错了。

  他哽咽着认错,可答错问题的惩罚丝毫没有减弱,肉棒快速抽插着穴道,小穴有水液溅出,覆盖在穴口的淫水被肉棒打桩成了白沫。

  酸软的快意迅猛地占据了所有感官,粉白的性器又一次陷入射精的快感中,而后穴在下一秒就开始高潮。

  慕迟的哭喘被肉棒顶得破碎,他黑发凌乱在肌肤上,被皮肉的热意弄得湿润,他身体在轻微地发抖,像是已经到达极限了。

  秦风跟慕迟一点点的算账,从最开始的逃跑到膝盖顶着他射精还说他“贱”等等。

  慕迟都忘记自己做了那么多,但显然秦风是给他一点点的记好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小穴又被注入黏腻腥气的白浆,肉腔实在装不下了,每次穴口的收缩都能看见白浊溢出,覆盖在穴口旧的白精上。

  慕迟跪趴的姿势改成完全趴在地上,身下全是粘腻的水液,他的性器没有东西可射精了,高潮的快意却越来越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白的性器抖动着,被肏出了滚热的尿液。

  和之前不同,秦风在这次射精后,突然闷哼一声,压在慕迟身上不动了。

  慕迟一愣,然后神情全是幸灾乐祸,该,真该,强行冲破他的术法反噬了也不消停,看看,这就是报应。

  嘲笑归嘲笑,慕迟的力气也不会因为秦风昏迷回来,他连手指都是虚弱无力的,爬了半天才爬出来。

  起来他就扒了秦风尚且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穿上,走路出了府邸。

  小穴里黏黏糊糊的,软肉不时抽动一下,好像阴茎还在里面。

  慕迟有些迷茫地站在张灯结彩的街上,周围是熙攘的人群,在幻术的效果下忽视他来来去去。

  他竟不知自己能去哪里,这样灰溜溜的回族群好像有点不甘心。

  看着人声鼎沸的场景,慕迟去问旁边的摊主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摊主本来因为生意被打扰有点不耐,但看见慕迟的模样,一下挂上热情的笑容,“公子不知,今日是放榜日子,等下还有游街可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游街?也不知道他的小奴隶考上没有。

  “哪边能看得清楚?”慕迟问着,随手在他从秦风身上打劫过来的荷包里掏了掏,拿出看着值钱的东西扔在摊子上。

  他跟秦风出去社交了那么久,知道在人类世界里是要用金银支付的,虽然他给的不是金鹰,但东西应该还行,不然摊主怎么笑容快弯到耳后了。

  摊主庆幸自己幸好没有被打扰就大骂出声,要不然怎么能得到这样昂贵的珠宝,他给慕迟指了路。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位不知事,还有钱的小公子就消失不见了。

  慕迟没有按照摊主说的去路边茶馆二楼,他直接上了屋檐,坐在上面等待。

  没过多久,远处锣鼓喧天,喜炮开路的声音一点点变得清楚。

  人群的尖叫欢呼声亦是震耳欲聋,慕迟这边街上的路人都躁动起来。

  慕迟捂住耳朵,只觉得自己要听不见了,如果不是闻到熟悉的气息,他早跑路。

  好像就一会,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已经越来越近,在众多身影里,慕迟一眼就锁定了自己的小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慕迟一下没词了。

  艳色的红袍衬得宋青肤白如玉,精致的发冠又给他添了几分贵气,人声鼎沸,他神情沉静,只唇边微微带点礼貌性的笑意。

  芝兰玉树。

  慕迟看得入神,口水咽了又咽。

  众人看见,身穿红袍,容貌清俊的探花郎忽然抬眼,视线高过吵闹的人群,穿过铺着瓦片的屋檐,好像那里有个人。

  他自然看不见隐去身形的慕迟。

  几秒后,探花郎收回视线,唇角平直,身上的冷意连这天大的喜气都冲不散。

  慕迟在宋青的视线中僵硬,莫名的,他狐耳快成竖起的了,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摸上自己心脏的位置,只觉得那里跳的有点快。

  于是,他决定今夜做一回采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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