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合作
[首发书]
有了药渣，还有五百多灵石的本金，余三斗感觉自己逛市场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昨夜战斗的余波主要集中在客栈以及弟子宿舍附近，拍卖会场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加之这是拍卖会第二天，手里有灵石的修士们，急需将钱转化为修道资源。
因此，拍卖会市场一如既往的热闹。
余三斗怀揣五枚中品灵石，心情愉悦，闲逛之余，眼神扫过一个个摊位，看有没有丹药出售。
“养气丹的抗药性已经非常之高，要想进一步恢复实力，必须得试试别的丹药。”
“这次收集的药渣主要是纳元丹、养气丹和少部分明黄丸，水云丹的药渣果然很难拿到。”
这也在余三斗的预料之内。
水云丹作为神秀宗的垄断产业，不仅在原料方面进行了绝对的物理垄断，也在丹方的传播上做了极大限制。
只有有资格进入内门，或者在外门有十年以上资历的老炼丹师，才有可能获得赐下的水云丹丹方。
林半月的丹方，便是苏凛长老亲自赐下。
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有水云丹丹方的丹师们，大多是神秀宗宗门弟子，不怎么缺钱。
连林半月这种穷鬼，在宗门配发的房子内，都会有一个丹炉，和地火法阵。
“看来，水云丹这条路子，绕不开半月姐那儿。”
余三斗挠了挠头。
海王鱼塘前途无量，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在现阶段，最为限制其发挥的，除了生长所需要的时间外，最重要的，还是只有个槽位的‘丹鱼饲养槽’。
一阶下品、中品的丹药来源丰富，原材料和药渣都较为容易收集，单纯从赚钱的角度考虑，肯定是目前的最优选。
余三斗简单推算了下，以目前饲料储备来计算，一枚五成成色的一阶下品丹药，培养到九成成色，只需要五天功夫。
也就是说，每五天，一枚丹药可以给余三斗赚五枚灵石，平均每天一枚。
若是将五十个槽位全部投入饲养一阶下品丹药，扣除购买饲料的花销，每天他可以净赚约莫三十五到四十枚灵石。
一个月便是一千两百枚。
而若是全部投产一阶上品丹药，以培元丹为例，从五成成色培养到九成成色，需要大概两周时间，而利润……也是每天一枚灵石！
余三斗啧了一声。
果然，这系统并没有给自己留下太多好路子。
大众丹药利润低，稀有丹药来源少，系统的心思昭然若揭：
该培养小鱼苗了！
水云丹化成的小梭鱼，是每十条组成一个鱼群，而繁殖的基本速度，是每七天生出一条小鱼。
若是使用药渣饲料，这个时间会被大幅度缩短至三天半。
而按照余三斗的试验，如果将饲料中的药渣浓度提升到%，加速效果会从%变成%。
纯从数据上来说，这显然是一笔亏本买卖，但若是考虑到时间成本，以及接近于成本的药渣，这毫无疑问是个非常合理的提升量。
问题就出在，余三斗难以保证稳定的药渣供应。
“以目前水云丹的药渣存量，就算只饲养一个鱼群，最多也就能坚持一个月。”
余三斗走着走着，突然顿住脚步，长叹一声。
“生活艰苦啊！”
更何况，他还需要大量丹药来修复经脉。
……
余三斗拿出三百枚灵石，将培元丹、纳元丹和明黄丸各买了十颗。
这些丹药都是从摆摊的修士手中买来，大多是-成成色，便宜且粗糙，正合余三斗心意。
买明黄丸时，余三斗终于找到了一名散修丹师，名唤赵邺。
赵烨原本并非散修——一般散修也从事不了炼丹师这种烧钱的职业——而是千里外一个小山门的外门弟子。
然而，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妖兽灾祸中，这座小山门毫无声息的，被灭了满门。
灭门时，赵烨正巧在外游历，等他回到宗门时，却见山上山下已成妖兽巢穴，自己还险些落入妖兽陷阱，头也不回地逃出去五十多里，方才缓过一口气。
自此之后，他就从宗门仙师变成山泽野修。
得知赵烨身份后，余三斗心里冒出个想法，盛情邀请赵烨去酒楼小酌。
正巧赵烨货物卖得差不多，见余三斗虽然实力一般，但出手阔绰，加之还是神秀宗弟子，便一同来到酒楼。
掏出两个灵石，布下一桌酒菜，余三斗率先打开话题。
“赵兄，敬你一杯。实不相瞒，在下也想当一名丹师，可惜天资所限，加之实力暂时不够，只得暂时搁置想法。”
余三斗端起一杯桂花酿，举杯，一口喝下。
赵烨端起杯，哈哈一笑，小口抿着。
这桂花酿，乃是灵酒，虽说不贵，但需得是有大量灵田的宗门方可有余力酿制，赵烨在外漂泊，一贯清苦，一枚灵石都要掰开当两枚花，几乎没有享受过这种‘口舌之乐’，自然要慢慢品尝。
“我呀，没本事，就是有点钱，又喜欢炼丹。”余三斗呼出一口酒气，语气像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不，一看到赵兄这种炼丹师，就忍不住想要结交，来，喝！”
又是一口酒水。
赵烨连连谦虚，“哪里哪里，赵某不过是一介一品丹师，手艺拙劣，哪能和神秀宗的高足想必，缪藏咯，在下自罚一杯！”
余三斗嘿嘿一笑，“赵兄净诓我！我看赵兄的丹药，多数都在五成成色以上，这是一般的丹师能做到的么？”
说着，余三斗一副‘老子其实都懂’的模样，“这炼丹的秘闻，我倒也知道一些，一品丹师炼制丹药，能到赵兄这么高成色的，可不多见。就拿我那姐姐来说，一炉丹，百把灵石的材料，手一抖，能给炸了八成！这哪能比得上赵兄的手段？！”
好家伙，百把灵石的材料。
这炼制的，怕不是一阶上品丹药？！
赵烨心中暗骂一声土财主，堆起笑容，解释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些山泽野修，朝不保夕，炼制丹药就是为了换点灵石，亏不起！炼得多了，自然也就精细些，但这也仅限于普通丹药，再难一点的，我可就没办法了。”
说着，赵烨脸上露出一丝愁容。
这确实是他的一桩心病。
和在山门时不同，自从成了山泽叶修，赵烨所炼制的丹药，翻来覆去也是也就那两三种简单的——着实是亏不起！
他已经接近炼气巅峰，急需大量灵石，用来购买筑基丹。
而攒钱，哪有那么容易？
若是随便拜入某个山门，他这种一上来就炼气后期的野修，比起宗门从小培养的弟子，其亲密性自然没有可比性，没有个十年八年，连筑基丹的边都不会给他摸到。
而他这会儿是个山泽野修，来去自由，仗着炼气巅峰的实力，丹药还能自产自销，赚钱比起拜入宗门内完成那些杂七杂八的任务，肯定是要快的。
不出意外，五六年时间，说不定就能凑够八千灵石。
然而不入山门，没有大量资源供养着，根本无法提升丹师境界。
“唉，余老弟，散修的苦，你想象不到啊，我已经许久没有炼制过一品上阶的丹药了，再过几年，说不定丹方都给忘咯！”
赵烨连声叹息。
“竟有此事！”余三斗突然一拍桌子，似乎十分愤怒，“堂堂丹师，岂能被这些外物所烦恼，赵兄莫忧，小弟别的没有，就是有点钱，想和赵兄做点生意……不，希望赵兄赏我个面子！”
赵烨一愣。
这地主家的二傻子，难道……
“嗯？余老弟，你是什么意思？”赵烨微微眯眼，压抑下心中的激动，低声问道。
“哼，不就是一品上阶丹药的材料么，简单。”余三斗一拍储物袋，桌面上立刻浮现出一份培元丹的材料，“这是一元草、金铃兰、妖兽骨粉和葛藤，原本是我买来准备练练手的，不过肯定会失败，如此浪费，不如赠予赵兄！”
“这怎么行！”赵烨咬着牙，大义凛然道，“无功不受禄，在下已经白吃余老弟一顿酒席，这又拿材料，怎么好意思！不成！”
“害，赵兄说什么客套话，送礼归送礼，我自然是有所求的。”余三斗嘿嘿一笑，“赵兄也知道，我这人，特喜欢炼丹术，所以，我需要赵兄记录下炼丹的那些心得啊，笔记啊什么的。”
“这……”赵烨神色晦暗不定，似乎在做心理斗争，过了片刻功夫，他下定了决心，“没问题。”
炼丹技巧而已，能比筑基更重要？
而且，若是自己能够和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持续合作，那突破一品丹师之境，或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
“此外，我还需要赵兄将炼制的成品——药渣和丹药我都要交给我，嘿嘿，毕竟要给家里一个交代嘛。”余三斗补充道，“对了，赵兄，我这人有个怪癖，特别喜欢研究药渣，你听我说嗷，我可是有大发现！”
赵烨一愣，随即堆起满脸笑容，“没问题，这个自然没有问题，所炼制的成品，全都归余老弟，药渣，想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面前这地主家傻儿子说的‘大发现’，赵烨根本没当回事。
炼丹界里，对药渣的研究数百年有余，可能还不止，那些三品四品甚至五品丹师都没有成果，你这一个小小炼气前期，能有什么大发现？！
就当哄小孩了。
余三斗脸上的笑意愈加浓郁，“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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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药渣，还有五百多灵石的本金，余三斗感觉自己逛市场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昨夜战斗的余波主要集中在客栈以及弟子宿舍附近，拍卖会场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加之这是拍卖会第二天，手里有灵石的修士们，急需将钱转化为修道资源。
因此，拍卖会市场一如既往的热闹。
余三斗怀揣五枚中品灵石，心情愉悦，闲逛之余，眼神扫过一个个摊位，看有没有丹药出售。
“养气丹的抗药性已经非常之高，要想进一步恢复实力，必须得试试别的丹药。”
“这次收集的药渣主要是纳元丹、养气丹和少部分明黄丸，水云丹的药渣果然很难拿到。”
这也在余三斗的预料之内。
水云丹作为神秀宗的垄断产业，不仅在原料方面进行了绝对的物理垄断，也在丹方的传播上做了极大限制。
只有有资格进入内门，或者在外门有十年以上资历的老炼丹师，才有可能获得赐下的水云丹丹方。
林半月的丹方，便是苏凛长老亲自赐下。
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有水云丹丹方的丹师们，大多是神秀宗宗门弟子，不怎么缺钱。
连林半月这种穷鬼，在宗门配发的房子内，都会有一个丹炉，和地火法阵。
“看来，水云丹这条路子，绕不开半月姐那儿。”
余三斗挠了挠头。
海王鱼塘前途无量，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在现阶段，最为限制其发挥的，除了生长所需要的时间外，最重要的，还是只有个槽位的‘丹鱼饲养槽’。
一阶下品、中品的丹药来源丰富，原材料和药渣都较为容易收集，单纯从赚钱的角度考虑，肯定是目前的最优选。
余三斗简单推算了下，以目前饲料储备来计算，一枚五成成色的一阶下品丹药，培养到九成成色，只需要五天功夫。
也就是说，每五天，一枚丹药可以给余三斗赚五枚灵石，平均每天一枚。
若是将五十个槽位全部投入饲养一阶下品丹药，扣除购买饲料的花销，每天他可以净赚约莫三十五到四十枚灵石。
一个月便是一千两百枚。
而若是全部投产一阶上品丹药，以培元丹为例，从五成成色培养到九成成色，需要大概两周时间，而利润……也是每天一枚灵石！
余三斗啧了一声。
果然，这系统并没有给自己留下太多好路子。
大众丹药利润低，稀有丹药来源少，系统的心思昭然若揭：
该培养小鱼苗了！
水云丹化成的小梭鱼，是每十条组成一个鱼群，而繁殖的基本速度，是每七天生出一条小鱼。
若是使用药渣饲料，这个时间会被大幅度缩短至三天半。
而按照余三斗的试验，如果将饲料中的药渣浓度提升到%，加速效果会从%变成%。
纯从数据上来说，这显然是一笔亏本买卖，但若是考虑到时间成本，以及接近于成本的药渣，这毫无疑问是个非常合理的提升量。
问题就出在，余三斗难以保证稳定的药渣供应。
“以目前水云丹的药渣存量，就算只饲养一个鱼群，最多也就能坚持一个月。”
余三斗走着走着，突然顿住脚步，长叹一声。
“生活艰苦啊！”
更何况，他还需要大量丹药来修复经脉。
……
余三斗拿出三百枚灵石，将培元丹、纳元丹和明黄丸各买了十颗。
这些丹药都是从摆摊的修士手中买来，大多是-成成色，便宜且粗糙，正合余三斗心意。
买明黄丸时，余三斗终于找到了一名散修丹师，名唤赵邺。
赵烨原本并非散修——一般散修也从事不了炼丹师这种烧钱的职业——而是千里外一个小山门的外门弟子。
然而，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妖兽灾祸中，这座小山门毫无声息的，被灭了满门。
灭门时，赵烨正巧在外游历，等他回到宗门时，却见山上山下已成妖兽巢穴，自己还险些落入妖兽陷阱，头也不回地逃出去五十多里，方才缓过一口气。
自此之后，他就从宗门仙师变成山泽野修。
得知赵烨身份后，余三斗心里冒出个想法，盛情邀请赵烨去酒楼小酌。
正巧赵烨货物卖得差不多，见余三斗虽然实力一般，但出手阔绰，加之还是神秀宗弟子，便一同来到酒楼。
掏出两个灵石，布下一桌酒菜，余三斗率先打开话题。
“赵兄，敬你一杯。实不相瞒，在下也想当一名丹师，可惜天资所限，加之实力暂时不够，只得暂时搁置想法。”
余三斗端起一杯桂花酿，举杯，一口喝下。
赵烨端起杯，哈哈一笑，小口抿着。
这桂花酿，乃是灵酒，虽说不贵，但需得是有大量灵田的宗门方可有余力酿制，赵烨在外漂泊，一贯清苦，一枚灵石都要掰开当两枚花，几乎没有享受过这种‘口舌之乐’，自然要慢慢品尝。
“我呀，没本事，就是有点钱，又喜欢炼丹。”余三斗呼出一口酒气，语气像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不，一看到赵兄这种炼丹师，就忍不住想要结交，来，喝！”
又是一口酒水。
赵烨连连谦虚，“哪里哪里，赵某不过是一介一品丹师，手艺拙劣，哪能和神秀宗的高足想必，缪藏咯，在下自罚一杯！”
余三斗嘿嘿一笑，“赵兄净诓我！我看赵兄的丹药，多数都在五成成色以上，这是一般的丹师能做到的么？”
说着，余三斗一副‘老子其实都懂’的模样，“这炼丹的秘闻，我倒也知道一些，一品丹师炼制丹药，能到赵兄这么高成色的，可不多见。就拿我那姐姐来说，一炉丹，百把灵石的材料，手一抖，能给炸了八成！这哪能比得上赵兄的手段？！”
好家伙，百把灵石的材料。
这炼制的，怕不是一阶上品丹药？！
赵烨心中暗骂一声土财主，堆起笑容，解释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些山泽野修，朝不保夕，炼制丹药就是为了换点灵石，亏不起！炼得多了，自然也就精细些，但这也仅限于普通丹药，再难一点的，我可就没办法了。”
说着，赵烨脸上露出一丝愁容。
这确实是他的一桩心病。
和在山门时不同，自从成了山泽叶修，赵烨所炼制的丹药，翻来覆去也是也就那两三种简单的——着实是亏不起！
他已经接近炼气巅峰，急需大量灵石，用来购买筑基丹。
而攒钱，哪有那么容易？
若是随便拜入某个山门，他这种一上来就炼气后期的野修，比起宗门从小培养的弟子，其亲密性自然没有可比性，没有个十年八年，连筑基丹的边都不会给他摸到。
而他这会儿是个山泽野修，来去自由，仗着炼气巅峰的实力，丹药还能自产自销，赚钱比起拜入宗门内完成那些杂七杂八的任务，肯定是要快的。
不出意外，五六年时间，说不定就能凑够八千灵石。
然而不入山门，没有大量资源供养着，根本无法提升丹师境界。
“唉，余老弟，散修的苦，你想象不到啊，我已经许久没有炼制过一品上阶的丹药了，再过几年，说不定丹方都给忘咯！”
赵烨连声叹息。
“竟有此事！”余三斗突然一拍桌子，似乎十分愤怒，“堂堂丹师，岂能被这些外物所烦恼，赵兄莫忧，小弟别的没有，就是有点钱，想和赵兄做点生意……不，希望赵兄赏我个面子！”
赵烨一愣。
这地主家的二傻子，难道……
“嗯？余老弟，你是什么意思？”赵烨微微眯眼，压抑下心中的激动，低声问道。
“哼，不就是一品上阶丹药的材料么，简单。”余三斗一拍储物袋，桌面上立刻浮现出一份培元丹的材料，“这是一元草、金铃兰、妖兽骨粉和葛藤，原本是我买来准备练练手的，不过肯定会失败，如此浪费，不如赠予赵兄！”
“这怎么行！”赵烨咬着牙，大义凛然道，“无功不受禄，在下已经白吃余老弟一顿酒席，这又拿材料，怎么好意思！不成！”
“害，赵兄说什么客套话，送礼归送礼，我自然是有所求的。”余三斗嘿嘿一笑，“赵兄也知道，我这人，特喜欢炼丹术，所以，我需要赵兄记录下炼丹的那些心得啊，笔记啊什么的。”
“这……”赵烨神色晦暗不定，似乎在做心理斗争，过了片刻功夫，他下定了决心，“没问题。”
炼丹技巧而已，能比筑基更重要？
而且，若是自己能够和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持续合作，那突破一品丹师之境，或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
“此外，我还需要赵兄将炼制的成品——药渣和丹药我都要交给我，嘿嘿，毕竟要给家里一个交代嘛。”余三斗补充道，“对了，赵兄，我这人有个怪癖，特别喜欢研究药渣，你听我说嗷，我可是有大发现！”
赵烨一愣，随即堆起满脸笑容，“没问题，这个自然没有问题，所炼制的成品，全都归余老弟，药渣，想要多少有多少。”
至于面前这地主家傻儿子说的‘大发现’，赵烨根本没当回事。
炼丹界里，对药渣的研究数百年有余，可能还不止，那些三品四品甚至五品丹师都没有成果，你这一个小小炼气前期，能有什么大发现？！
就当哄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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